为他抛出了橄榄枝,大力支持他加入文学社团。
想来,这也已经是4年前的事情了,这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现在看来,却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他已经成了一个发福体胖之人,但想破脑袋我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成了“陆判传人”
车子里面一片安静,齐少锋说他知道这罗笑笑的家,之前跟牛福还有另外两个损友一起在罗笑笑家里面打麻将,每次去罗笑笑又是端茶又是续水,还在晚上的时候给他们几个煮夜宵吃,当时他还劝说牛福要不就这个女孩子算了,但是牛福却依然觉得自己没有玩儿够,依然裤裆指挥大脑,激素占据高地,这可好,这白白地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正说着,车子一拐,来到了一个精致的小区门口,当车子刚刚出现在小区门口的档杆前的时候,一位老保安还牛气哄哄地走了过来,冲我们挥着手,“干么呢”俨然一副中南海保镖的派头儿。
“你做么呢”齐少锋把头从车窗伸了出去之后,这保安立刻笑嘻嘻地要给齐少锋敬烟,齐少锋推了他一把,他赶紧放我们进去,我不禁咋舌,齐少锋说的没错,他这张脸在这潍坊地界儿,俨然成了那“一卡通”了。
车子停好,我们便坐上了电梯上来了,那天好奇怪,在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