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慢慢地闭上眼睛,此时的我,也已经是身心俱惫。
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我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晚上脱鞋上床,不晓得白天的时候还能否再穿上鞋子,甚至这一秒睁着眼睛,下一秒的时候,不晓得自己还能否呼吸到这个世界上的空气。
这种生活,充满了未知性,或许明天会是好的,但是或许,我失去的也可能是自己的整条性命。
可是人生就是由很多个不确定组成的,若不是当初姥姥在临终之前,把这陆判宗交到我的手中的话,或许我过的会是另外一种生活,或许我住的房子还是在省城郊外的那一个标间,在那个只是十几个平房,但是地面之上却聚集了无数微生物的房间里面,继续着自己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我一口把剩余的啤酒全部都喝到了肚子里面,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卫生间里面冲了个澡,便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打开手机一看,是老二的电话,“尼玛的韩小天,你孙子在哪里呢老大的车马上就要开了,你这还不准备露面吗”听到了这句话,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擦,我猛地拍了下脑袋,便着急忙慌地跑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