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店,现在又开了一家纸扎店,这个家伙,不单单心肠歹毒,就算是做生意还有一定的头脑,当真让人十分的佩服。
“什么纸扎店”孙鬼手有些愤怒地拍了下桌子,“也就是一个幌子,说白了,只是为了他那见不得人的营生打了一个幌子,这家伙自然是喜欢拉大旗作虎皮,专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是我的心里面仍旧带着疑虑,不禁又向孙鬼手发问,“老前辈,晚辈虽不才,但是上次在和这孙二虎交手的时候,种在他身上有一蛊,还是世间难解之蛊,他”我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相信精明如孙鬼手,他也肯定可以明白我此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我也有耳闻,当初只道他被你下了蛊,快要奄奄一息了,我本以为他命该绝,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又起死回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时间我也整不清楚,但想来这孙二虎毕竟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怎么着也算的上身经百战,若当真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想来他也有自己一套应对的方法”孙鬼手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地低落了下去。
我知道,他作为师兄本身也挺为难,和孙二虎同门这么些年,两人之间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情谊,但是一边是“情”,一边是“义”,在左手和右手之间,他却是最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