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一下,他才迸出了一句让我们全家都惊呆了的话,“利息不贵,才三分,但是是按小时计算的”
老爸一把捂住了胸口,老妈也差点瘫倒在地,没有想到,这种赌博竟然如此暗,但是换句话说,要是高峰不去沾染这种东西,别人也不会就此抓住他的手腕儿,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让老爸老妈先去房间里面休息,千万不能让他们二老再动怒了,但是表弟这个事情,也还是要解决的,毕竟,他现在沾染的可是非同凡响的高利贷,按照小时计算,我压根都不敢算他欠了多少钱。
“那么你们押花会就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的吗”崔明丽坐在一边发问。
但是高峰却使劲地摇着头,这种“押花会”,设有“老筒”、“新筒”两种玩法,每天早晚开两次,早上10点左右,下午4点左右。由任一人作筒,另雇数名账房先生和众多的“跑封”人。
“跑封”的都是些游手好闲、没有固定职业的人。得到花会赌博题目后,他们四处兜售,收进押花会的赌资,每天向账房交账。他们没有工资,全凭中彩人赏赐的“喜钱”,但行内有规矩,给少了还不行。
这种玩法新颖,参与赌博的人足不出户,坐在家里就能押注,因而赌徒深入到社会各角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