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刚刚那个电话,又看了看相邻铺位的崔明丽,我很诧异,刚刚在我心中担心的并不是小鱼儿在加州的情况,也没有好久没有联系突然又得到联络的一种欣喜,相反,我担心的却是崔明丽,我在乎的则是她有没有听到。
听着铁轨和车轮摩擦的声音,我渐渐地睡了过去,自然是带着满腹委屈的心情,但是当我在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窗外的太阳已然高高地升了起来,新的一天已然来临了,车窗外已经是一片广袤的田野,那绿油油的禾苗散发出一种属于春天特有的希望,特有的绿意。
我肉肉惺忪的眼睛,看向了临铺,可是却没有看到崔明丽的身影,“你醒了,起来吃饭吧”崔明丽拿着面包还有泡好的两杯豆浆,走到了我的面前。
慢慢地把东西放在了铺位中间的小桌子上面,我点了点头,嗅到了一股豆浆的芳香。和崔明丽相对而坐着,她吃着面包,喝着豆浆,我则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脸颊,分析着她面部的情绪,我当真是害怕她有听到我那个电话。
“来”她把豆浆递给了我,我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来,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那个”崔明丽抬头看我,一双大眼,明眸善睐,长长的眼睫毛,好似两把小蒲扇儿。
“你昨天晚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