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之所言,庚无利害,夫子始一引吾并席而坐。九年之后,横心之所念,横口之所言,亦不知我之是非利害欤?亦不知彼之是非利害欤?
亦不知夫子之为我师,若人之为我友,内外进矣,而后眼如耳,耳如鼻,鼻如口,无不同也,心凝形释,骨肉都融。不觉形之所倚,足之所履,随风东西,犹木叶干壳,竟不知风乘我邪,我乘风乎?」
又,《列子?仲尼篇》载亢仓子悟道后,也有类似的境界,而所述悟道次第,更与内丹修炼次第,有惊人的巧合,今录于下:
老聃之弟子有亢仓子者,得聃之道,能以耳视而目听。鲁侯闻之大惊,使上卿厚礼而致之。亢仓子应聘而至,鲁侯卑辞请问之。亢仓子曰:传之者妄,我能视听不用耳目,不能易耳目之用。鲁侯曰:此增异矣。其道奈何?寡人终愿闻之。亢仓子曰:我体合于心,心合于气,气合于神,神合于无,其有介然之有,唯然之音,虽远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内,来干我者,我必知之。乃不知是我七孔四支之所觉,心腹六藏之所知,其自知而已矣。
文中亢仓子所言之“体合于心,心合于气”,颇似内丹修炼之炼精化气阶段;气合于神,则似内丹家之炼气化神;神合于无,则为炼内丹所之炼神还虚,先秦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