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墨家主好口才,老夫自愧不如。”雷震南气的老脸铁青,嘴角不断的抽搐。
墨无计心里却是冷笑不止,还以为这些蠢货有什么证据呢?害得他白白担心。
雷震南看向墨家众长老,大声道:“诸位好好想想,你墨家墨天豪死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墨洪海被秦意所杀,谁又是受益者。
一个人人唾弃,血脉不纯的杂种,摇身一变成了墨家的希望,进入秘境才多长时间,便练会了你们墨家数百年无人练成的画中剑,这神通当真是在秘境练成的吗?还是说早就练成,而是一直在隐忍,等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墨无计脸色一寒,怒吼道:“老杂种,你胆敢明目张胆的羞辱本家主,真当我墨家无人吗?”
墨家众长老皆是脸色难看,血脉不纯的杂种,这是对他们墨家家主赤裸裸的羞辱。
雷震南不知道,本来他的话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一句杂种,让墨家所有人都怒了。
所以,说话是门艺术。
雷震南身居高位,说话自然少了许多顾忌。但是他的口无遮拦,彻底激化了矛盾。
“身为长者,你跑来我墨家大逞威风,满嘴喷粪。雷震南,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