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沉吟了片刻，随即笑道：“听声音年纪大了，那必然不是楚寻。楚寻可不会老，声音清脆，跟你说的完全不同。”
秦意纳闷，“那会是谁？”
秦牧目光微闪，突然间笑了起来，“我知道是谁了？没想到他也醒了。”
“谁？你认识？”秦意问道。
秦牧微微颔首，“严格说来，他不是人。”
“啊？”秦意满脸懵逼，“不是人是什么？”
“龙。”秦牧道。
秦意豁然瞪圆了眼睛。
“很惊讶吗？”秦牧笑道。
秦意点头，这不废话吗？这事任谁听了不惊讶？
宁天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秦意翻个白眼，“说的好像你也知道似的。”
“废话，我们还一起喝过酒，钓过鱼，品茶论道。”
“吹牛谁不会？”秦意鄙视。
秦牧笑道：“这事宁天还真没吹牛，他们俩算是钓友。”
“什么玩意？”
“一起钓鱼的朋友。”
秦意满脸无语，这都什么词？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老秦，你说的龙，是他的名字叫龙，还是他本身就是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