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双小声问道。
宋庆峰冷笑一笑,“他能发现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小子而已,跟我玩他还嫩了点。”
“战将大人英明,跟您比,他的确不入流。还是战将大人高明,不战而屈人之兵,秦意被您玩的团团转。”
宋庆峰满脸不屑,“纵使修为惊人有如何,如此愚笨,也只配被我玩弄于鼓掌。对了,那个女人如何了?”
“战将大人放心,一直关在大佬,晚上便可悄悄送走。”
“那便好。”宋庆峰看向演武场上被抓的嫌疑人,厌烦道:“让他们滚吧。”
“是,战将大人。”
……
……
深夜,月朗星稀。
宋庆峰,裘双,还有一个全身都遮掩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的人来到战将府的大佬。
大牢最里面,一个单独的牢笼中,一个女人被稚童手臂粗细的铁链掉在半空中,脑袋无力的耷拉着。
裘双上前打开牢门。
三人走进去,宋庆峰阴笑道:“金蝶姑娘,该上路了。”
女子缓缓抬起头,嘴角带着乌黑的血迹,愤懑的盯着宋庆峰。
宋庆峰冷笑一声,“金蝶姑娘不必这样看着我,你我各为其主,都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