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包换。”
“如何证明？”
秦意愣住了，“我就是秦意，这要我怎么证明？再说了，就算我证明了，你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你可以说说看。”
“说什么？”秦意满脸不解。
“你和素素相识，谢了一首诗，只有你，素素，金蝶知道。”
秦意乐了，“你说的是那首以牡丹为题的诗是吧？这个简单，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皇城。”
女人的眼神顿时缓和下来。
“现在相信了吧？”
“暂且信你。”
秦意：“……”
“美女，这诗除了我和云素素，金蝶知道，连云梦瑶都不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女人轻笑道：“你确定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绝对没有。”
“那我呢？”
秦意：“……”
“我靠，云素素这女人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咦，不对呀，你不是被囚禁了吗？云素素也是昨天才进的皇室，根本没时间跟你见面，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女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