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状态维系三天,相当折磨人,尤其夜幕降临的时候,狼藉一片,我也与黄中心讨论,为毛这破地方天南海北的妹子都有?叫声如此多娇?而黄中心总是深邃的看着窗外,用他那胡子拉碴的大脸盘子,夹着烟头:心中有座活人墓,墓里葬着未亡人…名字叫黄中心。
没办法,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存,什么罪都得遭,什么苦都得受,起来时我俩先回到家里,洗漱一番,趁机补了一个满是春.梦的觉。
晚,八点,我与黄中心来到饭店,准备谈谈兑旅店的事。
“呦呵,原来是你小哥俩啊?我还在电话里寻思呢,声音在哪听过,呵呵”他进来时明显一愣,随即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伸手过来。
我起身,迎过他,笑着说道“感到意外可以,但别吃.精,那玩意挺粘的,糊嗓子眼上不好往下扣”
他拍拍我的肩膀,哈哈一笑,坐到做到凳子上“现在的小孩啊,真是越来越精,越来越会唠嗑,我现在往凳子上一座,还感觉有点晃悠呢?”
“错觉,都是错觉”黄中心递过来一根烟,黑黑眼眶子下无神的小眼睛看了一眼“我刚从旅店出来时,一直感觉裤裆晃悠…”
“这兄弟,唠嗑给力”他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