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哑巴吃连的表情,斜了眼我,不得不卑躬屈膝的从正门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些,可也只是放下了些,因为凌墨还在,
我现在对于这个息怒不行于色的男人,越来越看不透了,他简直让人难以琢磨,笑也是他,怒也是他,出手狠辣无情,可有时候我好像还能在他身上看到一丝属于凌墨的影子,
也只有那可怜的影子让我觉得,他还是凌墨,
我不由的苦笑,都这个时候我居然还在抱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只想安静的呆着,遗忘眼前这个男人的存在,
我不出声,可有人就很喜欢招惹我,好奇的问:“不知为什么,我竟会觉得你会在我做出这样冷血无情的事情后,发表点自己的建议,例如做做好人提那个女人求求情之类的,”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一种奇特的感觉,那感觉居然是切开的伤口在慢慢的愈合,涌出的鲜血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心底的野兽蠢蠢欲动,
我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狂,他的话让我转移了注意力,越发觉得可笑,换成以前那个单纯的我,我会很圣母去提那个犯贱的女人说几句好话,
可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