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让我不能离开。
我心中一紧,这个屋子里根本就我一个人,来找我那个胖子还在外边,是谁拽我。想到这里,我不禁汗毛跟跟直立,几颗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而下。
我愣了三秒,出于好奇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回头不要紧,脸一下就黑了。
原来是刚才点灯的时候衣角被风吹到了桌面上,桌面上有个钉子,而我的衣服是麻制的,缝隙比较大直接套在了上边。
说来也巧了!
随即映入我眼帘的是,那盏黑灯。
鬼灯不亮,人灯也不亮,那么这盏黑灯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点着了一根火柴。把他靠近黑灯,仅仅一次,竟然真的着了。
尽管没有用过这黑灯,但是月月以血供奉,相信它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奈何鬼灯,人灯这个时候偏偏不亮,只好死马当做活马来医了。
这黑灯在手,我却也没来由的觉得很踏实。
见我提灯出来,胖子也不和我墨迹。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锁好门窗,回顾了一眼,便上了胖子的车。
路上没什么事,我就顺便问问死者以及家属的情况。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