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不止是一根中性笔了,而是什么钢笔,铅笔,水彩笔,橡皮,就连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橡皮泥,全都七分八散的在空中飞来飞去。
白隐捂着嘴唇,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的缩回她那柔软的大床,颤颤的伸手摸向枕头,从枕头里摸出她那用来防身的菜刀,底气不足的说道:
“谁,到底是谁?我告诉你啊,不管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但、但我可是交了房租的。我现在身无分文,绝对不会去睡大马路的!你不用想着赶我走啊!”
“是么?”
白隐隐约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拖着冰凉的长音在问。
白隐急忙点点头,哆哆嗦嗦的道:
“当、当然是了。我是人啊,屋子当然是要给人住的啊!你、你不要来骚扰我啊!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都各自好好过!谁都别惹谁啊!”
白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都不知打了多少冷颤了,她自己认为挺铿锵有力的,可是听在某缕凉风的耳朵里,却是笑料十足,幼稚的不行。
某缕凉风从来都没听说过原来人是可以与‘鬼’讨价还价的,不禁觉得新闯入他管辖范围内的这个胆大女孩倒也还算有趣。
某缕凉风一觉得事情有意思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