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怵目的血红,白隐脑袋里的酒劲儿倾刻减去不少。
飘在空中的兰花叶匆匆飘向屋子,“小隐,我去拿药箱!”
“别去!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发现你怎么办!”
白隐伸手一抓,僵僵摸到兰花叶从指缝里倏然滑过,她朝着门外人影纷乱的混战看一眼,急忙跑进屋里,拉好各处窗帘。
兰花叶跟在白隐身后飘出各种S形状,某飘不放心的问:“小隐,你在干什么?我喜欢走直线!”
白隐跑上阳台居高临下的往街道望去,她指着被一群保镖围在中央的席念说道:
“哎,你个笨蛋!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得把我当成神经病送进医院?还有,你没看到席念有危险?要不要报警?”
兰花叶无辜的甩着叶尾,替自己辩解,“本少不笨,只是五年冬眠期太长,本少性子懒了,不愿动脑。”
白隐无意在这种时刻与某飘辩解来去,她望着小楼外越发激烈的群战现场,酒醉后的脸颊微微泛红。
月光下,席念一袭云蓝色身影迅疾猛烈的游窜在众多保镖中,仿佛一只蛰伏暗夜里伺机待起的豹,矫捷简约的招式一出拳,一抬腿都带着枭狠绝冽的寒风,尽击对方身体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