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异常单薄,纤瘦无力:“冷吗?”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华丽的修饰,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让白隐眼睛涩的发胀,发疼。
白隐伸出掌心,托起每分每秒都在下沉的兰花叶。
她酒醉后的事情大半想不起来,倒单独记得她一巴掌把某兰拍在镜子上的画面,而且一次不够,还来了两次。
白隐内疚的向某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没认清你异于常人的承受能力,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
某兰抬起片片小叶子,表示同意:
她是挺折磨他的。那么一整套衣服脱下来,他费掉多少凝聚起来的念力?要不...能变成这种颜色?
白隐继续深刻反省:“还有,我不该忽略你婴儿般的瘦小身体肆意使用暴力,对你实施不公平、不民主的人权压迫!”
某兰抬起的小叶子甚为频繁的垂下:
的确!明知道他是片叶子,还非得咬一口!就算没咬着,但这动机绝对不纯良!他一边躲来躲去,一边还得给她脱衣服,容易吗?
白隐长叹一声,总结出两人握手言和的办法:
“席冉,我已经很后悔把你拍到镜子上了。你就不能原谅我?要不你也把我拍镜子上去?咱们一人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