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心中念起之前闻贤生提出的提案,不觉暂且放下徐梦梦的事情不谈,换而问道:
“阿冉,闻生的治疗提案不错。你考虑的怎样?”
在一个已经注定是别人家的女人与自家儿子的健康之间,席老爷子所关注的向来都是后者。
他还不想因为徐梦梦那个无聊女人而过多的占用自己难得见到宝贝儿子的宝贵时间,相反的,他只对自家儿子的问题有兴趣些。
席冉早就料到他家的熊老头会说些其它的事情来转移话题,但他却没料到席戎一开口,便是询问他是否可以在他的脑袋上动刀的事情。
哎,他家这熊老爷子看来是真的不怕万一手术出了什么风险,把他一人撂在手术台上再也下不来了啊!
如果这是在以前,席冉断然不会生出半点犹豫。人生十八载,活一遭赚了,死一次也不亏。
对于生死,他看得很淡。
席冉觉得人生里最重要的是享受过程,不论那个过程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起伏跌宕的,还是一马平川的。
可是他现在遇到了白隐,遇到了那个偶尔会精明的让人无语,偶尔又会笨的让人想一把掐死她的那个别有风味的女人,他的心,他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