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电影,还麻烦个够呛,恼火了够呛。
后来,白隐就当着顾雪漫的面发了一道狠狠狠毒的誓,那就是‘如果以后谁再让她看恐怖片,她就跟谁拼了’。
碍于以前发过的誓言,白隐在心中替曾经发过毒誓的她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一下:那个老天爷爷,我只是说‘谁让我看恐怖片,我就跟谁拼了,我可没有说去玩也要拼啊!’
席冉飘着银白色的眸丝浅浅的落在白隐松开的鞋带儿上,说道:“白小姐,似乎你的摔倒事出有因?”
白隐低头,这才发现她的鞋带松了,她稍微有些窘,喃喃着替自己寻了个码文人通常都会有的浪漫理由:
“咦?真的啊。席冉,你曾经听说过一个关于鞋带儿松了的说法吗?”
“什么说法?”席冉颇有兴趣的问。
白隐扬扬眉梢,说道:
“就是啊,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说法。那就是啊,如果你走路的时候,你的鞋带儿忽然间就松掉了,那就证明是有个人在思念着你的啊。所以,不管有没有摔倒,都应该是件幸福的事情吧?”
“呵呵,倒还有这样的说法?我是第一次听到。”
席冉从来没听身边的人说起过这样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属于码文人所拥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