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眸子在听到‘苏婉’两个字的时候轻轻怔愣了下,不觉的念出了苏婉的名字。
随后,席念不再坚持,勉强支撑着的身体如同扇屏一样在席冉的视线里没有目的的晃了晃,终是轻轻软软的垂了下来。
“阿念!”席冉伸手一揽,连同那些滴落的血水一般接住席念垂落如羽的身子,抱起席念朝二楼小床走去。
二层小楼上,筮煜风已经打好了一盆温水放在小床的床头。旁边还准备好了医科专用的剪刀、消毒巾,和消毒手套。
这些东西都是闻贤生之前来的时候留在这里的,幸好闻贤生那个时候大方的很,没有那么抠门的留了很多的医药用品在这里,所以筮煜风随便找了找,便找出了很多可以用的东西。
白隐给闻贤生打过电话后,又跑到柜子取了很多的消毒药棉过来,这些消毒棉也是闻贤生留下来的。
二层小楼里,现在已经俨然是半个医院的节奏。
“念、念少……”白隐看着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儿地方不在往外涌出血迹的席念,她端着药棉的手不觉在颤抖。
是她!都是她连累了席念!每次都是她连累了席念,害得席念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可是白隐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当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