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废墟工厂里的打斗在白隐最后一次干呕到全身颤抖的时候终于停止。
白隐看不到的视线里,席念手持一柄西洋剑从他面前的那个暗影的脖颈处轻划而过,‘嗖’的一声,一股鲜血顺着他手中的西洋剑缓缓流下,碎在工厂的土地上面,化作丝丝血流。
‘啪嗒!啪嗒!’
血水滴滴答答的不停落下。
‘噗通’一声,席念面前的那道暗影应声倒地,一双膝盖直直的跪在席念的面前,而后脆脆的软在地上。
他像是一个受到暗夜骑士惩罚的恶者,接受灵魂的审判而跪在席念的面前,向席念以性命作为罪恶的臣服!
席念站在那里,洁白如雪的衬衫上朱红渲染,正应了那样的一句话‘血色如血,是你素手点描出来的一幅画。’
那画面优雅,沉静,圣洁,贵如华夏!
席念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环视一周,没有发现尚存一息的活口。
他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干西洋剑面上的血渍,而后双手握着西洋剑对面一合。长约两米的西洋剑便瞬间缩短成一把匕首的长短大小,入了席念齐膝的皮靴里。
席念走向捆绑着白隐的那张床,他的步子泛着轻微的颤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