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隐一冲动,一热血上头就做了一件感由心发的事情。
白隐挥舞着席念拿来给她擦眼泪的小手帕在席念的面前停了几秒,然后,她果断的朝席念一展笑颜,往席念的怀里扑去。
沐浴室里瞬间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撞击声,‘咚’!
白隐撞进席念的怀里,而她的额头也结结实实的撞在席念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
席念抬手扶住白隐冲撞过来的身子,一件雪白的衬衫上不觉又现出一朵清冷冰凉的雪梅,丝丝浅浅的痛楚令席念轻轻蹙起了两道俊美的眉。
一道水润润的血痕印上了白隐贴着创可贴的额角,白隐在席念瞬间怔忡的眼神里抬起头,她一把搂住席念的腰身,十万分感动的向席念说着谢谢的话语:
“念少,谢谢你。谢谢你昨天救了我,谢谢你今天为我洗床单。谢谢你曾经为我做过的所有,所有,我、我无以回报,就只能主动投怀送抱了。念少,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是那种不矜持的女人!”
“呵呵。”席念听完白隐的话不禁莞尔轻笑,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他扶在白隐腰上的手原本是隔了一掌心宽的距离,但是在白隐说完话后却在渐渐的靠近,最后,终于是轻轻的把白隐的腰揽上了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