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去理会闻贤生话里的矛盾地方。
“嗯。既然如此,就寻个吉日办了吧。是土葬,还是火葬,皆由苏家老爷子的意思吧。席氏这边,全力配合!”
席冉又饮了一口咖啡,他将杯子放在手边的柜子上,简短的吩咐之后便不再说话。
“是,冉少。”闻贤生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不过,好在席冉现在心绪烦乱,并没有仔细追究下去。
他朝顾雪漫使了个眼色,顾雪漫心领神知,两个人一同朝病房外走去,并在病房外面悄悄的把病房门合上。
病房里的医护人员早就在闻贤生回来的时候一一散去,等到闻贤生离开的时候,白隐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席冉一人。
席冉站起身,把病房里过亮的白织灯盏盏关闭,只留下几盏墙壁上的壁灯,轻柔玉润的光线便由那几盏壁灯的灯头上浅浅映射出来。
席冉走回白隐的病床前,银白色的眸光自白隐的身上徐徐扫过,最后停在白隐那张安然入睡的面孔上。
然后,他就那般默默的望着,望着,却……不言不语!
…………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闻贤生依例前来白隐的病房里检查情况。
闻贤生推开病房的门,旦见躺在病床上的白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