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你给个话。”
我偷瞄了一眼坐在一旁桌前,嘴里嘬着旱烟的老支书。他看着倒是一身正气,但貌似对墩子提到的这事,并没有什么话想说。
半响见老支书没有回应,我有些着急。这里最大的官也就是老支书,他若是不点头吭声,这事还真难办,毕竟红卫兵造反有理的年月已经过去了。
墩子见我久不回话,也急了,冲着我嚷嚷道:“二斗!你倒是吭个声啊!你不会是清闲日子过惯了,也怕了那个什么鬼香头鸟大仙吧!唉!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我们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我们的兄弟姐妹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我怕墩子越说越没边,毕竟老支书还在这呢,便上前推了他一把喊道:“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会怕她个鸟甚?你先一边站着去,让我想想!”
我边说边向着老支书跟前移动,心中暗自思量如何让他应许,除了这颗毒瘤。只要他一点头同意,我就有一百种办法收拾那个香头。
“额......老支书你看,那啥......”
正当我拉过椅子,刚要与老支书攀谈的时候。那李家二小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