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冲着他瞥了过去,随后驴弹蹄似的,对着他就是一顿猛踹。
黑暗中,就听墩子一阵惨叫:“哎我去,唉,开个玩笑嘛!至不至于这么认真啊!哎呀,你踹到我脸了!二斗,你他娘的在踹我真急了!”
我本来就一肚子邪火没处撒,这是他自己愣往枪口上撞,那也就别怪二爷我手黑!等墩子我俩解决完纷争,相继退回到孙家祖墓后,见云晶晶正一脸的愁容,倚靠在墓强边上休息。
她见我回来,只是歪头瞥了一眼,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热情的起身相迎,八成已经猜到了结果。
从早上出发到现在,少说也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估摸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整整一天了,我们三个均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又陷入了被困古墓的境地,情绪上难免有些低落。
墩子与我是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即使真的出不去了,在这给老孙家的墓冢里当了殉葬品,他也不会怪我啥。可云晶晶不同,她是我请来的帮手,道义上算是客家,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的命搭在这不是。
我顺手在云晶晶的携行包里,拿出早上老支书给我的干驴皮,费了半天劲撕下来三块,分给了云晶晶和墩子。
墩子接过干驴皮吧嗒着嘴,瞅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