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都醒醒了啊,昭乌达盟快到了啊!有下车的,提前准备好,下车了啊!”
随着火车长长的汽笛声,再加上列车员的报站,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透过车窗向外边看了看,现在的昭乌达盟比之十年前,可是有了不小的变化。主街上大多都变成了柏油马路,道路两旁的小楼也是一水的嘎嘎新,这景象可比当初我们刚来的时候顺眼多了。
我下了车,沿着月台往外走,刚一到出站口,就被人群前面的一块纸壳牌子吸引力,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三个大字:赵二斗。
我可以毫不掩饰的说,这仨字是我这辈子见过,写得最丑的三个字,我都没脸到跟前和那小伙子说我是赵二斗。
不过举着那纸壳牌子的小伙,我看着有些眼熟,脑袋里寻思了半天,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他叫啥。小伙子穿着白衬衫黑裤子,一看就是酒店里跑堂的,寻思着可能八成是受人之托,来接我的吧,所以也就没再细想。
我当下三步并两步,走到那小伙跟前,沉着脸,没好气的和他说道:“你,就你!赶紧把牌子撂下来!字写的这么磕碜,还在这招摇过市,也不嫌寒颤!你是来接我的?”
那小伙子把纸壳牌子顺手戳在地上,摆在胸前看了看,一呲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