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憋着劲,想沾沾二位首长的喜气,将来家里也能走出个大干部啥的。”
我听得一阵阵糊涂,严教授老谋深算,听着老支书叨叨,也不动声色。倒是一旁的贝勒爷,嗑着瓜子,翘个二郎腿,冲我们嘿嘿直乐。
这事不用想,八成是这小子不知道给老支书灌了什么**汤。才让老支书,今儿个唱了这么一出。
要知道十年前,在我胸前的大字报,可是这老东西亲自给我挂上去的,想起这事,恨得我牙根都痒痒。
老支书见我和严教授谁都没吭声,犹犹豫豫的座到椅子上有些拘谨,掏出大烟袋锅子吧嗒了两口,继续说道:“二位首长的心思,老汉明白!不过请二位首长放心!奉仙坡那嘎达的文物,村里这么多年,一直派民兵轮流看着,就连老孙家扫墓,那都得到大队批条.子,叫人跟着才行,绝不可能再出当年那档子事的!”
我听完这话,气得直拍脑门子,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不过我细一琢磨,才反映过味来!感情这老东西兜里这么大一圈,是把我当成文物局的首长视察,到我们面前邀功来了!你说这老支书,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越老越不学好啊。
贝勒爷也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怕我激动起来说漏了嘴,赶紧起身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