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看傻了。
严教授更是激动不已,嘴里哽咽着,老泪都流下来了。他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了擦朦胧的双眼,颤颤巍巍的就奔着羊脂玉和石刻壁画去了。
估摸着他是想亲手摸一摸,这埋藏数百年的无价瑰宝。我觉得八成上了年纪的文化人都这样,他不寻思那成吨一根的羊脂白玉或石刻壁画能不能带出去,只要让他细细的看上一眼,摸一摸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看到眼前的场景也不免阵阵的失神,倒不是垂涎羊脂白玉、紫檀宫门或是石刻壁画,而是赞叹当年先祖造墓的技艺。
这座墓融入了他穷其一生的心血,要是毁在了我手里,等我到了日子口归天的时候,哪有脸面下去见他啊。
也就在我浮想联翩,拜叩祖宗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墩子的叫喝声:“嘿儿,原来大齐皇帝就长这模样啊!尖嘴猴腮的,一脸穷酸像,难怪后来被金主子给赶下来!来吧,让墩爷看看,你曾经满腹经纶,现在有没有肚装五车!”
“嗯?”
墩子在那这么一嘚啵,倒是把我给惊醒了。我一转头,看见他正蹲在棺材上,哈着腰,伸手鼓捣着墓主的尸身。
我摇了摇头,深叹了一口气。心说墩子这货,身上还真的一点没有欣赏美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