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卖家了!”
墩子一回身,把贝勒爷往旁边一推,跟一条护食的饿狼似的,呲着牙对着贝勒爷大叫:“上一边去,跟你有毛关系,刚墩爷我说了,这珠子只属于我,你们谁也别惦记!”
贝勒爷一听这话,脑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跳脚就站到严教授一边,指着墩子大骂:“呦呵,墩爷!您今儿个话要是这么说,那贝勒爷我可就不爱听了,这墓里的生玩见者有份,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你想独吞,那也得问问这一路上从头到脚,居功至伟的咱们家二爷同不同意,你说是不是?”
墩子俩眼通红的看着我,而贝勒爷说完,双手抱胸垫着脚,瞥了墩子一眼,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等着我的表态。
我挠了挠头,这可有些难办。那珠子我见过,确实挺招人眼红的,可我没想到墩子和贝勒爷这两头货,能挣到这个地步。
没办法,现在贝勒爷把摊子甩给了我,看这情形,我这要是不断个公道,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安生的出去。
想到这儿,我这脚刚一踏上平台,严教授抢先一步把我拽到一边。我能感觉到他现在激动的不行,连拉着我的手都在哆嗦,言语也有些打颤。
他哆哆嗦嗦的扶了下眼镜和我说道:“赵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