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到哪去,骑在霍天启的肩膀上,揪着他的头发,手里的乾坤盘还在不停地旋转,一柄光剑牢牢的插在萤虫子的脑壳里。
我一看,赶紧上前把先祖抱下来。霍天启一到了外面,算是彻底的如释重负,抬腿跳下来,一脚把那萤虫子的脑袋踩了个粉碎!
那萤虫子的一滩乌血顺地流淌,散发出一阵阵恶心难闻的气味。
严教授这会儿也歇个差不多了,走过来对着我怀里的先祖一作揖,躬身说道:“在下严辗勋,敢问尊师高名!”
先祖瞥了严教授一眼,语气偏冷的回道:“不敢当,有什么事,说吧!”
“哦,老朽是想知道,关于这墓......”
“这墓怎么了?我奉劝你,有些事还是少打听的好!走吧二斗!这往下我还有很多事要和你交代!”
还没等严教授说完,先祖抢着就把严教授的话噎了回去,支应着我,叫我赶紧离开。
严教授自讨了个没趣,转身又去问霍天启:“霍七爷,关于这墓里出土的九玄铭图和无字天书,不知您可愿意和晚辈详谈个一二,毕竟家父......”
“唉唉,别套近乎!霍七爷是谁,我并不认识!我叫破邪,您那!该找谁找谁去!”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