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把酒壶交给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扒开严教授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孔,还好,还算清晰,并没有扩散。我又摸了一下他的脉搏,跳动虽说有些缓慢,但是还算比较有力。
我怀疑八成是缺氧导致的晕厥,赶紧交代朱颖宇到藏区卫生院买俩氧气包!等回来给严教授一插,过了二十多分钟,他才算是倒过一口大气,嗨嗨呦呦的把眼睁开了一条缝。
等严教授一睁眼看见我的时候,蹭的一下,身子就坐直了!拿手指着我半天也没坑出个声来。
我一边斟酒,一边吃肉,对着严教授说道:“严老爷子,挺巧啊!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跑到高原来瞎折腾啥!怎么?攒了那么多一家底,还不够你花啊!”
严教授攥着氧气包,猛吸了两口,哆嗦着和我说道:“贤......贤侄!你......你怎么也......到这来了!”
“呦喂!瞧您这话说的,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严教授捂着胸口咳嗽了半天,等把气喘匀了,才回我:“老朽来,那是公干,是上面派下来的。你以为我这么大岁数,愿意到这高原来找罪受啊!”
“呵呵,您那,还真会找说辞!贝勒爷原来的那套鬼话,你蒙别人行,到了我二斗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