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提气,把热情调动起来。再者,我们携带的寄养,如今最多也坚持不过十天。下墓凶险,谁知又能几日出来呢!是该得尽量压缩用于路上的时间了。
想到这,我敲了敲水壶,搞了点动静,抬着手刚要说话的时候。朱颖宇这孙子本来在我身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得,斜着就摔一跟头。他脚底这么一使绊,把我也踹了一屁墩。
这回乐子可出大了,我赶紧爬起来对着他嚷嚷:“干他娘的什么呢!成心捣乱是吧!”
朱颖宇揉着胯骨肘子,一脸的憋屈,冲我回道:“他这不能怨我,是你丁铃当啷的吓了我一跳!不过刚才这是什么东西,硌了我一脚!”他说完,便蹲下来在雪堆里一扒拉,竟然抛出颗人头!
这人头虽然还有皮肉包裹,不过皮肤早已经被风干了,呲牙张嘴的,甚是吓人。两个女孩子刚瞅了一眼,就赶紧把头扭到了一边,都快吓哭了!
严教授由扎西朗措扶着,一步一诺,没精打采的走在队伍最后。可一听说挖出了人头,小碎步倒腾的还挺快。
他凑到跟前,抱着人头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撇了下嘴,把人头往边上一扔,说道:“没搞头,不是啥稀奇的货色,看品相不是登山队的,就是土著牧民,八成是遇到了雪灾死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