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
看得出来,这都一千多年过去了,邵老依然对当年被坑之事,耿耿于怀,内心依旧无法释怀。
我瞧着邵老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表现出来的气愤也不像是在演戏,若是贸然把他归到粽子堆里,好像也不大合适。
看来还得在渗一渗,先前已经搞出了一次误会,这回要是再弄出了岔子,那可真得让全屋子人看了笑话了。这手艺太潮,号不准脉,丢的可不光是我自己的脸面。在行里混,要只有这点技术,那可是叫辱没先人!
寻思到这儿,我又给邵老斟了半碗酒,拍了拍他肩膀,端着酒碗,同他对饮了一口说道:“邵老前辈,这事儿要是让我说,您大可不必为此等小事,动这么大的肝火!”
“知道外边现在啥年月了吗?你们那皇上,早就死了一千三百多年了!你们比他长寿!”
“嗯?你这大逆之徒,胡说!”
邵老听我一说完,当即一拍桌子,蹭的就站了起来!旁边那哥仨也不含糊,呼啦超腾的就围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恨不得都想把我撕碎了。
我一看,也不急,对着严教授招了招手,叫他把公文拿出来,给这几位爷开开眼。
严教授起初,还真不大算现在就亮底牌。站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