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无功而返,再加上近来一堆一堆烧脑子的烂事,急的我起了一嘴的燎泡!
回到北平以后,我更是无精打采,窝在家里憋了两天。后来还是墩子知道我回来了,上赶子来找我,一进门他就问:“唉我说,你一张纸上,就崩出那俩屁,折折腾腾的累了墩爷小半个月。这倒好,回来了也不吭个声!嘚儿,甭跟我解释你那些屁话,墩爷我也不想听,你就告诉我,电报上说的那事,还能不能干吧!”
我一看到他这虎劲,心情大好!也不知道当初犯得是啥邪,非带个四六不懂的朱颖宇,去下那雅鲁魔女墓,要是当初带着墩子这货,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么狼狈!
墩子见我瞅着他干乐也不说话,上来拿俩大巴掌一捂我的脸,瞅了半天说道:“我说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到拉萨溜达了一圈,黑的跟驴粪蛋似的,这脑袋怎么也不灵光了呢?瞧你这傻啦吧唧的样,不会是搁那边儿,真被哪个没娶上媳妇的喇嘛给摸了吧!”
“滚一边喇去,搁你嘴里,老子就从来没听着一句好话!我问你,贝勒爷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来亲自见驾啊!”
“贝勒爷?别提了,人家现在可不是一般的牛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倒腾来的路子,把北平地下这块的冥器市场,做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