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谁说带郭文莺一定会送死了?
路怀东心说,儿子你别犯傻啊,这时候怎么能跟主子对着干?平时瞧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关键时刻不开窍呢?
郭文莺被封敬亭射过来的冷眼激得心突突跳,她也知道今天的事不好完,越发跪的齐整了些。
心道,这位爷平常很温雅,一旦发起火来怎么这么吓人?她吞了吞口水,“王爷息怒,别气坏身子。庄子说过,有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儿个咱们知错了,请王爷尽管重重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封敬亭四书五经都是熟读熟背的,一听她这话就是在糊弄。他哼一声,“庄子说过这话?”
她有点心慌,“那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孔子,要不就是孙子,孟子,韩非子……”偷瞧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又黑了几分,忙道:“这回的事是我不对,是我非拽着路校尉带我出关,我说想去荆州看看,他禁不住我磨,就同意了。王爷要罚就罚我吧。”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封敬亭脸上像结了层坚冰,他一直注意地上跪着的两人,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稍有一点动作都一目了然。她跟他说着话,眼睛偷看哪儿呢?
是怕路唯新受罚吗?好,真是好,会替人顶罪了。这两人感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