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得办好了。
他当即叫营兵一通拆卸,能运走的工器具全部运走,运不走的就地销毁,一些锅炉大型铸造容器都不能运走,眼看着砸毁,真是心疼的不行。
这个时候郭文莺那一百头骡子发挥了大作用,本来封敬亭还恨不得都杀了吃肉,这会儿也只字不提了。
他大义凛然的放过了那批骡子,约莫是想:不就是强了他一匹马,下回换匹公的就是了。换匹公的强别人的去,郭文莺的那匹胭脂白瞧着就很顺眼。
他一时激动,竟给忘了郭文莺那匹胭脂白也是公的。
郭文莺自然不知道他在打她的胭脂马的主意,这几天一直盯着监造处搬运,骡车、马车进进出出的,从早到晚十二个时辰不停。
谷外原本的九宫阵也拆除了,不过三日功夫,山谷里便清理了大半,二十门火炮全部运到西北大营的军库,造好的兵器也全部入了库,剩下的都是一些破烂和运不走的大件。
山谷还是那个山谷,只是原有的监造处却大变了样子,看着那些歪倒的房舍,破碎的炉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张欣房也难受不已,盯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对郭文莺道:“炸药已经埋好了,大人亲手点火吗?”
郭文莺摇摇头,这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