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来的,可比这里胡乱造的好多了。”
定国公正有此意,闻言笑道:“郡王爷真是有心了。”
“不敢,不敢,王爷也是为国效力。”郭文莺大言不惭,说得自己都嫌牙碜。
又转了一会儿,定国公对裕仁关的防卫很是满意,对端郡王的印象也大为改观,治军如此之严,军中各处事务都打理的很是妥帖,又造出如此神器,看来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往常京中之人说他平庸无能的话,多半也是诋毁了。
郭文莺在一旁陪着笑,心里颇不是个味儿,说实在的,王权争斗是最残酷的,她真不希望郭家搅进这池浑水里。一锅烂杂碎,能炖出什么好汤?不论押宝押在哪个身上,都要冒风险的,以当前郭家在朝中的地位,实在没必要孤注一掷。
她虽恨永定侯府的人,可一笔写不出两个“郭”字,树倒猕猴散,都是一家人,一个祖宗的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倒霉旁人都会受牵连,她也得不了好果子吃。
她心里有事,走下城楼时便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边一人总是有意无意的蹭着她,有时是衣服,有时是肩,她看过去时,那人又露出一脸无辜的笑。
郭文莺实在厌恶极了这个钟怀,忙快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