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不愁生意的,只需勾勾手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全都窝蜂的蜂拥而至,轰动京都指日可待。王爷恕罪,下官只是太过仰慕王爷,王爷确实比文英强百倍。”
她极度客气,极度恭顺的说着,说出的话却恨不能让人噎死,封敬亭只觉喉咙阵发紧,他说了不跟她计较的,怎么又被她气得呕出血来?
可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会弹琴吗?会下棋吗?会诗词歌赋吗?连补个个衣服都不会补,哪点像个女人了,哪个男人眼瞎了才会看上她?
哼哼两声,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暗自寻思,这会儿先记下了,等大爷我有了空再跟她好好算账。
他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只是这些年在西北磨了磨性子,又因为正是用人之际,少不得装成个和善大方的样子来笼络人心,而实际上他颇有些霸王秉性,从小就有人喊他“活阎王”,那脾气上来岂是那么容易忍住的?无非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罢了。
且是现在在荒郊野外,他又受了伤,时拿她没办法。只等哪天不用装了,新仇旧恨起算了,看不拾掇这小丫头的身皮。
深深吸了口气,冷冷道:“去,把本王的衣服拿过来。”
郭文莺弯腰去够他抛在旁的衣服,刚站起来,脚下也不知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