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根筋,还不定想什么呢。
郭文莺倒没觉得什么,只是不小心撞到他而已,怎么就涉及到谁上谁下的问题了?
她爬起来,拿着衣服给他披在身上,还不忘温柔体贴的说句,“王爷小心着凉。”在人前,她从来都是很守属下本分的。
这难得的温柔更是坐实了两人的“奸/情”,齐进看得嘴角眼角同时抽抽,这是办完事,两人在甜蜜腻歪吗?他心里膈应,更看不起郭文莺那柔弱的身板,也不知那地方能不能甩出二两汤汁,居然还敢压制王爷了?
他到底不是傻子,也心知两人此时的样子太过暧昧,也不敢在洞中久待,慌忙退了出去,在洞外等候两人。
见他出去,封敬亭和郭文莺忙低头整理衣衫,郭文莺又背着他把裹胸穿上,看看都齐整了,才迈步从山洞走出去。
外面干亲卫都站着恭候,本来千人出来的,经过场仗也不过剩下两三百人,他们好容易逃出瓦剌人的包围来到这里,好在主子没什么大事,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三百亲卫,剩下的马不过百多匹,封敬亭骑出来的马被瓦剌人射死了,还好他出来时没骑那匹月夜青棕,倒省了爱马射死的悲痛。
他身上有伤也不能自己骑马,只能与别人共乘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