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钻进肚兜下面,握住她的柔软,想象着那是某人的小脸,某人的胸,某人的肌肤……毫不留情地揉捏。与此不同加大了撞击的力度,猛烈的好似暴风骤雨。
嘴里情不自禁喊着:“叫你不听话,叫你跟爷对着来,叫你拂爷的面子……?”
美人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带着哭腔求道:“大爷,大爷,求求你,奴家再也不敢了,奴家什么都听爷的。”
他不答,只是卖尽力气,双手捏着她的两片粉臀拼命冲撞着,发泄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
终于一切怨气混着某种浑浊的液体一起释放出来,美人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心里不免暗忖,这爷看着小白脸一个,没想到这般厉害?
她自十三岁被人花苞,也是阅人无数,还真没碰上一个这么勇猛的男人,虽心里欢喜,却又不知为何对这位爷隐隐有些惧怕,瞅着那眼神完全不复先前的温情,竟好似从地狱走出的活阎王。
封敬亭整了整前襟,嘴唇轻轻吐出一个冷冽的“滚”字。
美人吓得颤了下,慌忙穿了衣服,哆嗦着两条腿走出去。只觉每迈出一步身子都是晃的,下面也隐隐的疼,心里暗骂,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