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哀叫,“好饿,饿得不行了。”
他们在于老爷子房中坐了半日,不仅不管饭,连个糕饼点心都没有,两人一天只吃了顿早饭,空喝了两碗热茶,到现在早就腹中空空了。
此刻她万分后悔,刚才和小童玩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把糕饼先喂两口在自己嘴里,反倒先喂了蚂蚁了?
封敬亭也觉有些饿了,便道:“咱们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吃的。”
两人找了一会儿,还真在桥下不远的地方看见一家生着炉火的面摊。面摊搭着一个遮雨的油布棚子,棚子顶挂着一盏纸灯笼,摆着四五张桌椅,有两个男人坐在背风处埋头吃的西里呼噜的,摊主是个中年男人,见有客人上门笑着迎上去:“客官,吃碗面?”一说完,看见走到光亮处的两人,脸上表情有些发怔,看这两人的通身气派实在不像在摊子上吃饭的。
那摊主一开口说话郭文莺就乐了,这人一口的冀州口音,听着甚是亲切,她笑呵呵的走进雨棚子,也用冀州话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面,来两碗。”
那摊主顿时大喜,“两位可是从冀州方向来的?”
见郭文莺点头,他又不禁一叹,“国破家亡,城池沦陷,也不知什么时候冀州才能收复啊?”
这摊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