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叫道:“公子,需要云墨帮忙吗?”
“不用,这种粗活你搭不上手。”郭文莺笑了笑,埋头继续干。
她动作很快,不过半个多时辰就把茅草换完了,接着拿了木板又把门板的洞补好,叮叮当当一通,原本破旧的茅屋倒有些换新了。
她干完活,洗了洗手,笑道:“师父先将就着用用,回头等我再回来,给师父重盖个房子。您若是愿意,咱们搬到城里住也使得。”
耿云魁笑,“你倒是想得好,还是先赚些银子再说吧。”京城里没有几千两,哪里买得起房?
说起银子,郭文莺忙让云墨拿了二十两银子,给他递过去,“师父先留着用吧,只是少喝点酒,酒喝多了毕竟伤身。”
耿云奎揣好银子,不免咕嘟两句,“我知道了,就你啰嗦。”随后又忍不住补了句,“你早点回来。”
“好。”郭文莺笑应着。
此刻日已西斜,再不回城怕是连城门都进不去了。
郭文莺不敢再耽搁,忙跟师父辞行,带着云墨匆匆离去。
一路上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城门落锁的前一刻赶回城里,看着那缓缓关上的厚重城门,两人都轻轻松了口气。
封敬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