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里,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封敬亭虽然极力瞒着不让人知道,也未必就没有有心的。藏了这么久没让人拆穿,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封敬亭都给她挡了?
想到此,不由又瞅着一眼喝茶的他,他眼睛连瞟都没往这儿瞟,一副似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倒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郭文莺暗叹,有时候她还真奇怪这位爷是个什么性子,好的时候是真好,坏的时候,又忍不住让人牙痒痒。
陈公公把如何站立、行走、跪拜、行礼的规矩都教给她,并一遍遍的为她演示,教的极为认真。只是不时呵斥她几句,还拿了个小木棍,看她做错,在她手脚上狠狠敲一下。
郭文莺初时很是挨了几下,到后来慢慢进入状态,挨打的次数也少了。
这期间旁边封敬亭好像隐身了一样,只偶尔望她一眼,也不发表意见,任凭她如何抱怨、纠结、哀痛,只当没听见。只那嘴角含着的微微笑意,让人颇觉不爽。
足足折腾到大半夜,这规矩才算勉强学的过了关,明明是寒冬腊月,硬是把人折腾的满头大汗。
陈公公又看她从头到尾做了一遍,才觉满意了,便对王爷告退,说只要照着做,明天绝不会出错。
郭文莺用帕子擦了把脸,看封敬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