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出来,便径直走进了拢梅园。一入园就嗅到清淡的梅花香气,让他原本有些抑郁的心,瞬间飞扬起来。还没进门便叫道:“文英,有个喜讯告诉你。”
郭文莺趴在床上,软软的浑似没骨头似的,转头望着他从门口走入,他今日穿了件淡银色的素花长袍,手上折了一大枝粉化梅花,银白和粉红相互映照,衬得他一张俊脸更添几分颜色,端得是俊美无铸。
只可惜郭文莺对他这英俊形象没什么兴趣,依然神情恹恹地,问道:“什么好消息?”
封敬亭把一大枝梅花递在她手里,见她不接,只好扔给含香,叫她找了个花瓶插上。
他坐上床边,见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没什么事。”郭文莺打了个哈欠,她也不知是不是歇的太多了,最近几日竟觉恹恹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反不如在西北军中每天风吹日晒的更健康。
“你刚才说什么好消息?”
一说这个,封敬亭立刻喜笑颜开,“三部尚书的人选确定下来了,你可知吏部尚书是谁?”
“是谁啊?”她虽问着,却明显不感兴趣。
封敬亭则依旧兴致勃勃,“原本我还不相信,特意打发人到吏部问过,才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