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裕方见这位爷居然说跑题了,心里暗恼,主子找什么人来审讯不好,怎么单把这位爷给拎来了。京里谁不知道这位爷是个四六不着的,让他能问出什么好来?
他忙道:“郭文英,你既认罪,可知谁是主使?”
郭文莺点头,一副咬牙切齿样,“知道,是端郡王,一切都是他指使的,这人坏透了,出了事就把手下抛一边,真真是小人一个。”最后一句“小人”绝对道出了她的真心话,显得格外的挚诚。
邢室外,一个本来要迈进的人影,忽然缩了脚,一张英俊的脸上明显黑了几分。
张裕方一喜,“这么说一切都是端郡王指使的?你可敢画押吗?”
“当然敢。”
“好,你说说端郡王是如何指使你的?又是如何想要谋反的?”
郭文莺都一一说了,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她编的,最后还弄出了一封密信,说是瓦剌王子写给端郡王的,说要打进中原,和他平分江山,后来不知道怎么给闹僵了,大约是分配不均吧。
张裕方大喜,这些话正是他想诱导他们说的,最好能有个证物啥的,便问:“那封信在哪儿?”
郭文莺道:“是在军师陆启方手里。”随后又补一句,“就是昨天进京时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