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他挑弄的身子,越发不能自己。心里更是暗暗窃喜,被王爷这般人物抚弄过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封敬亭似对她一双小巧精致的小脚很感兴趣,揉搓了那双小脚半晌儿,心里却想着郭文莺的脚,郭文莺的脚是真正的天足,虽是大些,却比这双人为裹就得小脚更加玉雪可爱。往常觉得裹足的女人甚美,现在却是索然无味了,莫名觉得有一双天足才是最好看,尤其那双天足是长在心爱之人身上。也不知那双脚自自己亲着,是何等的滋味儿?
他终于挑弄足了,把鸳鸯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自己腰间的物事,脑中忽然浮起郭文莺那张纯净的小脸,再看看身下女人浓妆艳抹,异常娇艳的脸,忽然觉得没了半分滋味。再看那双畸形的小脚蹬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顿时更觉嫌弃起来。他就算再欲、火焚烧,也不能让这种女人脏了自己?
忽然冷声道:“你自己起来吧。”说着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抛,这一下用力有些猛,鸳鸯头撞在床头,一时便昏了过去。
封敬亭也没看她,胯下支着帐篷就往后院去了,到了后院,想找些冷水把心火浇一浇,可这院子清清凉凉的,哪有什么冷水?他转悠了半晌也没寻到,更觉身体里叫嚣的难受,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