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心里担忧,越发不敢叫出事,至于堵刑部大门,叫他们堵去,堵的时间越长,反倒是他们无理取闹了。
西北军在刑部堵了两天,眼见着没收到太大效果,没有激烈镇压,似乎刑部官员也已经接受了这种门前堵丧兵的事,每天上岗下岗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此刻已近午时,刑部对面不远的酒楼里,郭文莺和陆启方一人把着一边桌子,吃得满头大汗。
郭文莺喜欢吃肉,还爱吃辣,越辣越喜欢,没想到陆先生也是个中爱好者,尤其大冬天吃个辣火锅,最是滋补舒畅。
郭文莺夹了一筷子肥羊放进嘴里,好吃的眼都眯起来了,这吃饭的最高境界,不仅要吃得好,还得不花钱,想到最近都是封敬亭付账,供他们白吃白喝,这餐饭顿时更香了。
她一年咬着羊肉,一边对陆启方道:“陆先生,你不觉你这买卖做赔了吗?想引起混乱,结果人家不上当,这都两天了,一点信儿都没有。”
陆启方哼一声,“谁我说老人家做赔了,我老人家从不做赔本买卖。”
郭文莺暗笑,这老头好面子的厉害,把戏玩烂了还不承认。她本来就觉得堵刑部大门不是个好办法,造成困扰不说,还起不到多大作用。瞧这道堵的,六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