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自己捂着前面回自己屋上药去了。
郭文莺醒过来已经快过午了,她酒量不行,一睡起来就不容易醒。酗酒之后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她也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事,只模模糊糊有个印象自己好像咬了什么,具体是什么硬是想不起来了。
让人烧了水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一碗醒酒汤,宿酒的感觉才算过去了大半。
赶上用午膳,她也没出去,叫人把饭菜都端屋里来。
饭菜刚摆好,封敬亭就来了,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腿劈开的距离也比往常大,郭文莺问他怎么了,他只说不小心撞了一下。
郭文莺暗自啧啧两声,心说,也不知怎么那么寸,撞得那地方看着就疼啊。
封敬亭坐下来,直接叫人加副碗筷,说自己就在这儿吃了。
碗筷摆上来,他夹了口菜,试探地问她还记不记得昨晚有什么事?
郭文莺纳闷,“昨晚怎么了?王爷不是撞了吗?我也好像撞了,撞了头,后脑勺好像肿了。”
封敬亭这才放了心,夹了块肉给她,“来,吃菜,吃完了爷有事跟你说。”
一顿饭匆匆吃完,封敬亭正经八百地坐在她对面,“文英啊,听说你得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