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哀怨的眼神看着董大方,直把董大方看得鸡皮疙瘩掉满地,然后从精神层面迅速领会到把一对恩爱的断袖分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于是,在自由了两天以后,他们又住一块了。连带行李都被拿到了同一房间,一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样子。
郭文莺反抗无效,被人强推到了封敬亭的房间,这会儿看着封敬亭略显得意的脸,真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咬上一口。
她试图讲理,“爷,咱们不住一间房,也能体现相亲相爱的断袖生活的。”
封敬亭笑,“那怎么能行呢,你是爷的人,爷搂你搂习惯了,晚上不搂着你,爷睡不着。”
郭文莺:“……”爷老子的,以前没有我,合着你就不睡觉了?
此时此刻她放弃了挣扎,因为挣扎没用,她也懒得讲理了,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理,什么都白瞎。不过她每天身边都揣着一把刀,他要是敢对她有什么不轨,立刻先割了他,再抹脖子。
如此一来,封敬亭倒是不敢造次了,每天只是老老实实地搂着她睡,虽然早起依旧拿杆枪顶着她,却再没有过更过分的,也不敢拿她手去摸那玩意了。
他们这一路上也有不少州府的官兵,拿着化影图像挨个行人比对,说要捉拿朝廷侵犯,那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