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看了一会儿,并不觉有什么意思,无非是男女间的一场游戏,一种满足某种变态的心理的情、色交易,为贵族男女提供一个可的机会而已。
这么无聊的游戏却这般盛行,可见南地的民风糜烂到了何种地步。
她正深思之时,江氏轻柔似水的声音响起,“郭大人可喜欢这节目吗?”
“尚好。”郭文莺对她微微点头,她实在不喜欢这个江太平的正室夫人,她看人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是她的掌中玩物。那些端庄、高贵、谦和,都不过是她身为豪门贵女的装点罢了。细较她刚才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更可见她内心是个十分之人。
见她似不甚感兴趣,江氏微微一笑,也没在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探究,大约是在揣摩她吧。
郭文莺只做不知,她长得够漂亮,也不怕人看,尤其是女人。
就在这时,真正的祭祀开始了。
有衙门的官兵抬上来三牲贡品,都是整猪,整羊,整牛。
还以为是要砍下头来祭祀,却没想到是要放血。有人拿着刀现场宰杀。还没动手,高台上许多女眷就高声叫起来,大声指责太过残忍。也有看得饶有兴味,大声称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