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郭文莺的手,低问道:“哥年庚几何啊?”
郭文莺看她大约三十上下,身材丰满,虽带着面具却也能看出几分姿色,可惜年纪稍大,无论怎么扑粉也掩不住细细的皱纹,尤其是脖颈之处最为明显。
她淡淡一笑,“不知夫人贵姓?”
那夫人掩唇一笑,“哥可真会玩笑,你可知在画舫之中是不许问彼此名姓的。”
郭文莺扬了扬唇,如此神秘,还真是让人起了几分兴致了。
那夫人道:“哥与我玩玩如何?我瞧着画舫中这些个都是庸脂俗粉,哪个也及不上哥的好风仪。”
郭文莺被她一下下在手上摸着,心里很觉不适,她没想到被男人摸着难受,被女人摸着更觉恶心。这会儿倒忍不住让她想起了封敬亭,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摸习惯了,两相比较,倒觉得被他摸着更能接受了。
她本来还想勾引这妇人一下,或者能探出点什么话来,可惜她真没勇气在她唇上亲上去,或在她胸上摸一把,最后只得放弃了。
另一位夫人却伸手去捏她的肩膀,捏了两下,似不太满意,低声道:“就是太瘦了。”
这会儿雪融已经抱琴回来,坐在高台上,轻轻弹奏起来。美妙的音符从琴弦上缓缓流淌着,他的琴声与